人太多了。
男孩仍是将后牙死死地咬着,生怕身体里的暴躁和嗜血次涌出,声音虚弱地发抖,我不舒服。
没事,我在这,护得住你。
陆秧秧捏紧晏鹭词的手,拉着他,走在他的跟前。
我们进屋。
今夜新月细如钩,被云稍一遮挡便几乎不见。
一进入屋子,陆秧秧便拉着晏鹭词的手,快且细致地在屋子各处都设下了阵,隔开了一切有可能的窥探。
然后,她拉着晏鹭词坐到了床上,仔细地查看他的情况。
还是很难受吗?
陆秧秧用手指拨开晏鹭词被汗打湿后贴在额前的碎发,望向他的眼睛。
猩红的光芒在愈发漆黑的瞳孔中跳动,明显得连易容都快遮盖不住了。
这里没人,你不用忍着。
陆秧秧把他额前的碎发又拨了拨。
男孩汗涔涔的,汗却全是冷的,冰凉得让她的手指都下意识想蜷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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