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片湿凉的河水。
严天捧着容铮的外套站在岸边,抬手看了眼手腕上的表。
终点码头上候着各家的工作人员,严天今晚还有要务要处理,所以没有跟随容铮上船,而是选择在活动结束后等侯在这里。
大概十分钟之后,一条小船点着亮黄色的灯笼,缓缓朝码头驶来。
待船只靠岸,严天才发现船上的两个人都已经醉得东倒西歪。
容铮酒量不错,朝中也没人能劝他饮酒。他向来清楚自己的度在哪里,在外从不逞能,这还是严天第一次见容铮喝得酩酊大醉。
他向随行的侍从官打听了一番才知道,睿亲王这么一个懂得察言观色进退得当的人,今天不知被什么蒙了心,三句话里两句都离不开叶钊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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