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请您自重。”
钟毓已经不再掩饰自己的不悦,但容铮并不在意。这层窗户纸将破未破,事已至此,容铮不介意将窟窿捅得更大些。
于是他问钟毓:“你是怎么做到在东宫和女皇之间来去自如的?”
“看来我们是无法平心静气地好好说两句话了。”高温将伤处的腐rou粘结,血已经暂时止住了,这种方法虽后患无穷,但可解燃眉之急。
钟毓将匕首往地上一扔,低头整理着自己身上褴褛的衣衫。他像是一刻都不愿在此多待似的,站起身对容铮道:“相信东宫的人马很快就会找到这里,您安心在此等候即可。我先走了,后会有期。”
容铮怎么会容许钟毓就此离开,他立刻站起身,不依不挠地迈步上前:“从头到尾你都在欺骗利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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