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勉伏在他身上,想起来,周轸不肯,一只手横圈在她腰上,另一只手枕在脑后,懒洋洋地喊她,“嘉嘉……”
“……”
“嘉嘉……”
“干嘛?”嘉勉有点不耐烦。
某人诘笑,“没什么,就是喊喊你,你答应就好。”
楼下谁的电瓶车不小心被碰到了,防盗铃急急地响起来,闹心极了。床上的人瞬间公子哥病又犯了,“这里跟菜市场有什么区别,好吵!”
“……”嘉勉不作声,她和他的五个手指头干上了,铆足劲去掰他扣在她腰上的手。
周轸干脆用力一拢,嘉勉整个人被他掳到眼前,床头灯照在他半张脸上,挨她近的这一面是阴影,
二人四目相对,周轸徐徐伸手来贴她的脸,出口的话与手里的动作一致的轻柔,
“嘉嘉,我今晚能留下来嘛?”
“你觉得呢?”
某人一副你说这个我就不困了的嘴脸,“我觉得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
注1:出自日剧《四重奏》
第34章 4.6
“看过一则笑话,说一对夫妻,妻子受够了丈夫的狂妄无礼,计谋要杀了他,去买凶器或者毒药的路上,看到了一家店,店里有丈夫最爱吃的食物,”司徒在吃嘉勉招待的一篓枇杷,吐了一堆核在桌上,“于是,打包了份,回家了。”
嘉勉买了台迷你打印机,在家列印文件方便些,她在连数据线的时候,不禁抬头,“嗯?什么意思?”
司徒老师给倪同学上课,“什么意思,要你自己去参透。”
两性关系,最大的命题就是无解。
司徒说,嘉勉和那位周先生,就是以上笑话的典型。
奔着谈分手的目的去的,结果咧,分分钟滚到一块去了。
“没有。”嘉勉纠正。
“迟早的事。”司徒和现任感情还算稳定,两家家庭条件相仿,彼此独生子。男方的意思是,即便不急着结婚,也弄个小仪式,双方把这门亲事定下来。
司徒mama到底精刮些,说什么也没肯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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