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张罗过了,也就回牌桌上去了。
而嘉勉从进门来就一直不说话,她被他强行押到这里来,恨恨的眉眼里写着,不想搭理你。
周轸站在堂屋门口,看她蹲在廊檐下在和一只猫玩。
她怎么这么爱这些脏兮兮的畜生呢。周轸提醒她,“它不比昨天那只,又脏又老又邋遢。”
嘉勉蹙眉,奚落他,“脏和邋遢是一个意思。”重复病句。
“一个意思就是强调你不要摸了。”说罢,他走过来,拿脚赶开了那只老猫,嘉勉抬头看他,他冷冷地勉强她,“你爸爸是外科医生,你怎么就一点干净洁癖的习惯没学到呢?”
“没人规定,医生一定洁癖的。”
“你在和我叫板是不是?”
“实事求是呀。”
“呀你个头!”周轸说着缓缓蹲身下来,他是端详她,端详她的水痘,“要不你怎么会出这些稀奇八怪的东西的,就是摸猫狗摸的。”
“瞎说八道。”嘉勉鄙视他。
“出水痘很难受嘛?不过好像没留疤嘛……”
他挨她太近,嘉勉甚至都能看到他瞳孔的颜色。
她撑着膝盖站起来,说要走。又有点怕,不敢回去跟婶婶交差了。她居然昏头昏脑地做了个逃兵。
“我已经发信息给嘉勭了,他来接你。”
咕哝一声,他的话伴随着谁五脏庙的空响。
是倪嘉勉同学。到底是个孩子,忙活了大半天,没吃几口菜,就给周轸带到这里来。
她微微洋相地看着他,倒是周轸,无妨地笑笑,说他也饿了。
“吃小馄饨嘛?”眼下最快的小吃大概就是馄饨了,周轸站在门口,吆喝对面馄饨店送两碗馄饨来。
*
许是这样的点餐他经常,老板从食盒里端出两斗笠碗的小馄饨,热腾腾地搁在堂屋的方桌上。
周轸钱都没给,关照老板,外婆送碗回去的时候再一起结。
街坊生意,大家都爽快。
吃饭不积极,思想有问题。饥肠辘辘之下,周轸问嘉勉,你还不洗手吃,是在想什么国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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