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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烽想了想,喝了一大口果汁:“也是,我就说那小子怎么可能突然开窍。好了,原谅你了。”
他吃着饭,问道:“你待会儿要不要跟哥出去玩?很好玩的。”
白赴星好奇道:“去哪儿?”
顾烽神神秘秘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酒吧灯红酒绿,人声嘈杂。大老板突然光临,吧台的人客客气气,连带着对白赴星也很客套。
白赴星这次对酒的气味没那么敏感,不至于秒晕。
顾烽放松地靠在吧台上,跟他聊天:“你是不是喜欢顾逆?”
白赴星脸一红:“没有。”
“最好没有,”顾烽吐槽道,“你知道顾逆有多反人性吗?”
他给白赴星讲了几则顾逆的黑历史:“你有没有发现那个人相当不解风情?其实读书时便是那样,别人给他要联系方式,他说他不买东西。”
白赴星:“……”
“当时是公认的校草,男女通杀,还有外校的人专门跑过来看他。”
“但是抽屉里的情书从来打开过,”顾烽摇了摇头,提起来就痛心疾首,“在我旁敲侧击之后,沉默了两秒,表示自己不会做那种无聊的事。”
顾烽拄着脑袋,兴致缺缺地打量着来来往往的人,继续道:“傅知谨中学捣鼓着拍东西,拉了顾逆过去救急,后来为了体验所谓众生丰富的内心世界,走上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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