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口闷了。众人见状,大声叫好。
酒在嘴里,甜甜的,肖遥想,是甜的,好像不太烈?
可她错了,这和县的米酒,入口甜,后劲极大,没过多久,肖遥就觉得头开始飘了,她的思绪断成一截一截,仿佛有把剪刀在剪,余光里看到两叁个同学也把头埋在了桌子上,显然是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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