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永远是猎物首要被瞄准的部位,因为脆弱,不堪一击。
男人忽然歪了下头,修长的脖颈越发不加掩饰地呈现在时归芜面前,却让时归芜入惊弓之鸟一般立马躲到枕头后面。
他下意识以为男人醒来了。
等了几息没动静,探头一看,好家伙,男人只是动了一下,让他虚惊一场。
他慢吞吞走近,这次终于不再犹豫,快狠准地在男人脖子上咬了一口――
锋利的门牙瞬间将脖颈表皮咬破,温热的液体流入喉咙,腥甜却并不觉得恶心。
就是这个,他需要的。
男人的血。
时归芜眯上眼睛,没注意到男人在被咬上的一瞬就醒了过来。
一只大掌精准地将喝得陶醉的兔子扣住揪起,应闻昀按亮床头灯坐起来,冷厉的眼神落在时归芜身上。
时归芜后知后觉回神,呆滞地和男人对上眼。
“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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