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笑,明月也在掩饰自己的笑意。
却听苻坚正正经经的说了,“弟弟,生日快乐。”
他说的这么认真,好像第一次对一个人说似的,生怕自己说错。
他说的这般谨慎,似乎从未说起这种有些轻俏令自己不知所从的语言。
然而,他还是说了。
萱城笑了。
纯洁的笑容盛开在佛心的莲花。
他第一次在这陌生的环境里的笑了。
“苻坚,你说的很好,我很开心。”他这般说。
“你开心就好,朕希望你开心,以后每日都开心。”
苻坚浅浅抿了一口热茶,“今日你想去哪里,朕陪你去。”
萱城呵了一口气,“今年的雪很大,外面这么冷,我哪里都不想去了,不是说慕容垂要来吗?我们去见他。”
“你要见他?”
“是呀,你同意的人我总得见见吧。”
“也好,南岸,去传朕的旨意,让慕容垂来阳平公府中一趟吧。”
萱城哑然,“已经来了?慕容垂什么时候来长安的,我怎么不知道,这些事不是都要我知道的吗?”他有些失落的样子,好像苻坚瞒了他什么似的。
苻坚便柔声安慰他说,“景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别让你知道了,好好的过一个生辰,朝堂上的这些事你不用cao心,有景略,朕也放着心呢,慕容垂三日前到的长安,朕让窦冲他们去霸河迎接的,今日既然你要见他,便让他到你府上来吧,本来今年的宫宴朕是想着迎接他来我大秦,可你说了不想办那便不办了,朕今年便到你府中来过家宴,这家宴也算是宫宴了。”
顿了一会儿,他又接着说,“傍晚的时候,朕让人把太后也接过来,我们一家人便好好在你这里聚聚。”
萱城有些感动。
作为帝王,他听自己的话,自己说不过宫宴了他便不筹办了,倒把这宫宴搬到自己的府中来了,还让一个刚来投降的人来自己府上见自己,还要把宫里的亲人都接过来。
看他有些闷闷不快的样子,苻坚站起身来,站到他身旁,拉起他的手攥在手心,“弟弟呀,你别想太多,朕以往为了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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