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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怎么了,以往你的酒量不是这样的。”苻坚皱眉,他又给酒盏中倒上酒,这一次,萱城不喝了,于是,苻坚一人拿起两个酒盏,他喝酒的时候很优雅,浅浅抿一口,继而才爽朗的仰头灌下去。
萱城看的出神,他夺下他手中酒盏,径自的倒了一盏,学着他的样子勐头就喝。
依旧辛辣,可这一次,他却忍住了。
苻坚都是这样饮下去的,他也能。
不料他这么一口下去,苻坚却仰头大笑。
“你笑什么?”萱城擦着嘴角的酒。
“哪有你这么喝酒的?”苻坚似是嘲讽,可眼里还是笑,“这么一下勐灌下去,不醉才怪。”
“不管你事。”他夺过他就要压过去的酒盏,“不许你喝我的。”
当他看着苻坚捏着他面前的酒盏仰头喝下去的时候,他感觉喉咙里有什么东西,被塞的紧紧的,他感觉有些热。
苻坚也就放着不动了,径自的给自己倒上一盏清酒。
而后慢慢说话了,“弟弟,你还记得建元元年,我跟你出使燕国的事情吗?那一年,我们到秦燕结界的滦河上,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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