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银子才肯松手?”
龚太太用手指比了个数。
“我妹丈他们家,是这么想的。”
这笔数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丈夫想了好一阵子,才拍板,让龚太太开库房取银子。
好不容易才弄到机引的名额,龚太太的丈夫去上朝,见还有些文官对织女机与鹊桥机之事喋喋不休,心里不喜。不过他也不好明着提出反对,便匿名写了一篇文章,大赞物美价廉棉布的好处,刊登在一家小报上。
等到新一期报纸出来,龚太太丈夫发现,原来在小报上就织女机与鹊桥机之事发表议论的不止他一个,还有好些人呢。
有人支持,有人反对,一时间,全京城的小报都议论纷纷,连带着听报的百姓也有了个印象,知道朝廷造出了新织机,织出的棉布价钱格外便宜。
这些百姓才不在乎什么“之乎者也”的大道理,只是到处打听哪里能买便宜棉布。打听出来了,天不亮就冲到慈幼局纺织厂门前排队,黑压压的一堆人,纺织厂看门的人醒来时,都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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