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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晚悦靠在树上,喘着粗气,这浓密的树叶遮住了刺眼的阳光,抬起头望着这棵参天古树,冥冥之中总觉得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
上次来是这里还是很久之前的事情,那时候这里漫天飞雪,踏雪寻梅,倒也是一件风雅的事情,如今却要在这里进行厮杀,倒也打破了这原本的意境。
“晚儿,原来你是想在这里安然的离去啊,这点遗愿我倒是可以满足你!”元怙双手负在背后,一步一步,冷静的走了过来,闲庭信步更像是来这里上山莅水的游客。
“兄长…”桓鸩想要走上前阻止,却被元怙一个眼神制止了,垂下头站在原地,像一个丧气的孩子。
“桓鸩,你不要插手这件事是我与他个人的恩怨,无论结果如何都与你无关!”高晚悦手中紧紧握着匕首,伺机而动,
她所能做的就是这件事解决之后,即使无法把桓鸩当成朋友,也不会将他当做仇人,就像一个陌生人一样,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为的是他现在这仅存的一点想法想要尽力的挽救自己,也是这么久以来他每次在危难之时救过自己所能做的唯一的事情了!
元怙从要腰间抽出一把折扇,高晚悦拿着匕首,无论是谁先攻击,对方都会拼尽全力的反击,就这样反复多次,高晚悦似乎无法伤到他分毫,倒是自己身上已经伤痕累累,每次想要用匕首刺伤他,反倒被他握住手腕,伤及自身。
她似乎已经无法站起身了,整个人完全跪在地上用手撑地,看着鲜血与汗水混合从脸颊上滑下,一双银灰色的双眸,愤愤的看着他,看来单从实力上来说,自己是无法敌过他的。
高晚悦再次勉强的站起身,用手拨拢着一头散落的秀发仅剩下一根白玉簪固定,鲜艳的嫁衣在阳光之下格外刺眼夺目,这次她倒是这样坦然的站在那里,没有任何动作就像是坐以待毙一样。
元怙略带玩味的走了过去,高晚悦但也不紧张,用宽大的袖口,拭去脸上的污渍,一张精致的脸颊让人无法移开目光,元怙将折扇架在她的脖子上,看似是普通的折扇,可是扇骨上有着锋利的刀刃,极为轻巧,也足以让人忽视它的存在。
“怎么?难道现在选择坦然赴死了吗?”元怙嘲笑着她,她的眼神里没有了刚才的慌张,似乎胸有成竹一般,更像是带着万种柔情一样。
高晚悦扔掉匕首,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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