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那副棺椁,原来里面躺着的是温伯,那个像父亲一样对待他的温伯,心也不在了,想闭,也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才会如此!
“幼厥,你为什么就是不明白呢?为什么?”高晚悦内心十分焦急,她想要与安幼厥说清楚,只能恨自己现在言语乏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才能挽留住他的心,就像是自己现在手足无措,双手不自觉的开始颤抖着,嘴角也情不自禁的抽动着,
“晚晚…其实不明白的人是你啊!”安幼厥回过头,坚定的看着她,那一眼直击心脏,所有的一切他都明白了,自己不能再这样任性装傻下去,这件事也到了无法逃避的时刻了,不得不来面对他,甚至是来面对他们的分别,这些话从他的口中说出,就像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稀疏平常,
可对于高晚悦来说,却是如五雷轰顶一般感觉天都要塌了,眼前一片昏暗,看什么都是灰蒙蒙的感觉,她再也看不清回去时的路,就像这茫茫天地之间,再没有任何人与事物与她有关,自己就像一缕孤魂一样,继续飘荡在这世间,雨来的时候一模一样。
她明白了,所以也应该走了,这里也不是她的家,自己也不能给他添麻烦了,不应该再给他带来任何的苦难,自己嘴中喃喃自语:“始欲识郎时,两心望如一…别后涕流连,相思情悲满…”
既然他已经放下了,那自己就不应该过多纠缠,华丽的转身离去,怕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哪怕此刻自己转身之后泣涕如雨,哪怕回宫之后会砸翻所有能看见的东西,哪怕今后从此一蹶不振,无心思理会朝局,这一切都跟他再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