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meimei。”
听到他的这番话,晚悦的心里既委屈又愤恨,似在与他赌气一般,理直气壮的说着,“奴婢不敢,我只是宫里的一个奴婢,谨遵圣命,不敢有违。”
再看着她这副卑微的样子不屑一顾的说道,“我记忆里的高晚悦不会这样忍气吞声,低眉顺眼。”
闻此言,晚悦不再伏在地上,直起身板,迎上高洋的目光,“陛下应该还记得高晚悦已经两次险些丧命于您的手中!若非侥幸我,高晚悦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