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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姚瑶灵的话,刘妈端菜的手微微一僵。
姚瑶灵又道。
“呵呵,其实,我也挺讨厌我自己的,为什么长了一副司臣喜欢的样子?司家在你们心里很大,很豪华是不是?
可对我来说,这里,只是一个笼子,一个限制我自由的监狱……”
刘妈傻傻的站在原地,看着女孩孤独的背影,直到消失在拐角处,她都没有反应过来。
他们所有人,都一味的在怪姚瑶灵,骂她不要脸,说她鸠占鹊巢,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站在她的角度去看,去想,去听,她到底愿不愿意这样?
人们常说,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她应该也是想走的吧?
这一天,刘妈想了很多,这个单纯的女孩,是真的像芷儿说的那么不堪吗?若真是那样的人,少爷为什么还会喜欢?为什么还要死死的抓住不放?
房间里,姚瑶灵端着一杯高度的人头马站在窗口,每每喝那么一口,似乎都能溢出丝丝的苦涩。
刚才还想着要问他昨天的事情呢?或许他只是权宜之计,只是迫不得已,可婚期都订了,还能有什么迫不得已,木已即将成舟,想问的没有必要问了,他们之间或许真的完了!
之前她逃跑的事情,他既然能查处蓝蓝跟柯儿,那就一定能查出其中也有白芷的参与,可最后受到伤害的却是她最在乎的人。
还有就是这瓶自欺欺人的“钙片”,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有对白芷有半点的责怪。
也对,他们就要结婚了,而自己一个被关在后院的女人又算什么呢?端着酒杯一口一口的往喉咙里灌着,也只有那流进肺里的灼烧,才让姚瑶灵感觉自己是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