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父母就能把你怎么样,凭什么我爸妈必须死呢?这不合逻辑。”
程渝不太敢说,却必须说,他将碗放在她面前,说:“嗯。所以对不起。”
“夭夭,那天你离开以后,其实我去过你家里。”
五年前。
寻常的某一天。
程渝倒车出去的时候雨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后视镜不太清楚他往前开了一点,就这一点路,他看到了袁佩华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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