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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从地下了半盘豆腐在辣锅里,裴长卿放下手里的空盘,又伸着筷子拨弄了两下清汤锅里的菜和豆腐,这才对着辣锅微微一扬下巴:“喏,红油辣椒的锅底,我琢磨了好久才配出来的,尝尝吧,应该是正宗的。”
从辣锅里捞着白菜吃,范闲一脸满足地吸吸鼻子,感慨:“我现在人生圆满了。”“你人生就这么容易圆满啊。”嫌弃地扫了一眼满脸幸福的范闲,裴长卿咽下嘴里的菜开口“你在儋州难不成就没想过发明这些吃的?”
一说起发明这件事,范闲面露苦涩,想起了刚来京城时和自家老爹的一番谈话,忍不住感慨:“我现在的心情就是,既生儿,何生娘。”
看着范闲一脸苦闷的表情,裴长卿和李承泽相视一笑,一脸肯定地问道:“玻璃肥皂白砂糖?”“求您,别提。”连连拱手讨饶,范闲顿时愁容满面“十年生死两茫茫,既生儿,何生娘啊。”
“胡闹。”抬手直接把筷子上的豆腐甩到范闲碗里,裴长卿笑着责怪了一句“哪儿有这么说的,公瑾先生回头要怪罪的。”“听裴哥的。”乖巧的把豆腐塞进嘴里,范闲也伸手给裴长卿夹了块rou,说道。
等着锅里的rou熟透的功夫,裴长卿抿了口茶,问道:“哦对了,我还想着说问你,杀了程巨树之后,现在打算怎么办?”“我觉得这件事情有点不太对劲。”
放下手里的碗筷,范闲皱着眉说道“裴哥你看你之前跟我说这封信不是二殿下的,完了之后如果说我有命去了醉仙居,你说我会见到对方是谁吗?”
伸出筷子戳了戳锅中翻滚的rou片,裴长卿夹了一筷子rou丢进碗里,想了想:“那么也就是说,醉仙居应该是知道这件事情的。”“司理理。”从滕梓荆的筷子底下抢出一片rou,李承泽满意地说了一个名字。
“我记得那封信是一个路过的人送进来的,我还特意问了他说是受人之托。”皱着眉开口,滕梓荆也有些困惑“那这个时候,司理理还会在吗?”
眯起眼睛想了想曾经发生的事,李承泽拧着眉半晌才开口:“司理理是北齐人。”
“……什么?!”
被这句话吓得掉了筷子,范闲手忙脚乱地一边捡着筷子一边瞪着语出惊人的李承泽:“你确定?!”
看了看桌上被范闲碰撒的碗,又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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