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袋同青年的官袍是同色,宁州别驾掏出里头鱼符,一看上头的字,顿时眼睛都直了,“你……你竟然是朝廷派来的安抚使,平西侯世子薛从湛?!”
薛从湛负手而立,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正是。”
安抚使是由皇帝直接任命,听命于皇帝,虽官职低微,却有便宜行事之权,因此便是在高一级的宁州别驾面前,薛从湛也不必行礼。
薛从湛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蔡别驾好大的派头,下官亲眼所见,大庭广众之下,蔡别驾不光擅离职守,还当众调戏弱女子和欺辱老道长,甚至对朝廷派来的安抚使语出不逊。这事想必陛下听了,也极是新鲜。”
三言两语,将宁州别驾说的额头直冒冷汗,“本官忽想起还有急事,就先不奉陪了,改日必定登门拜见安抚使。”
说罢就领着一群小喽啰灰溜溜的跑了。
薛从湛上前捡起沈曦的帷帽,给她递过去,轻声道:“戴上罢,外头风大,仔细迷了眼。”
沈曦怎么都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薛从湛。
两人许久不见,沈曦一直觉得薛从湛讨厌她,乍听他如此温柔的说话,心中还略有些诧异,接过来道了声谢。
她想上前将小姑娘扶起来,薛从湛先她一步将小姑娘抱起。
“她看上去不大好。”
小姑娘手脚皆被踩的青紫,她捂着自己的小腹,疼的额头冒汗,却一声不吭。
沈曦这半年跟着会隐四处云游,多少也会些医术,便说道:“将她抱到后头去,我给她看看。”
会隐在前头维持秩序,沈曦和薛从湛带小姑娘到后头检查了伤势,“还好只是外伤,没什么大碍,我让道长开上两贴药,外敷内服,想必几日就可痊愈了。”
不一会儿,小姑娘的娘就找了过来,抱着昏迷不醒的女儿哭得肝肠寸断。
小姑娘为了吃一口米被踩成这副模样,想来这对母女也没有多少余钱来买药,沈曦对会隐耳语了几句,忽转身撩开帘子,就走了出去。
“路上不太平,我带你去罢。”
沈曦刚刚要上马,薛从湛不知何时跟了出来,按住她的马辔。
沈曦怔了下,睁圆了一双杏眼,“你怎么带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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