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出去。孟彦隋忽然将两只手摊开来,上面裹满了创可贴。中午做饭的时候伤到了手,毕竟那么多年没做过饭了,当年还是留学的时候自己做过。不过表面上看是如此,实际上远没有那么严重。
怎么会这样?他gān什么了?姚青也不问,垂着眼站了一会,终于还是把碗端起来,坐到g边,舀一勺粥,递到孟彦隋嘴边。视线就停在鼻子以下。孟彦隋张嘴吃了,烫。
姚青只得用调羹把粥翻了翻,舀一勺,chuī一下,再送到孟彦隋嘴里。就这么吃了大半碗。
把东西送到厨房收拾好,刚回到房里,手机又响了:我发烧了。
不会吧?这次姚青真的是急忙地就跑过去了。
孟彦隋,你没事吧?说着抬手试了一下孟彦隋的脑袋,还好啊。
我感觉要发烧了,可能还没烧起来,你把保健箱里的温度计找来,在书房。孟彦隋声音嘶哑,不像是装的。姚青蹬蹬蹬跑下去,又蹬蹬蹬跑上来,将温度计甩了甩,到洗手间用毛巾擦gān净,搁在了孟彦隋的嘴里。刚才他很长心眼地看了一下,果然孟彦隋的洗漱用品和自己的是成对的。自己的是粉色,他的是蓝色。长吐一口气,呼
结果确实是有些低烧。怎么办?
要不去医院吧
喝一点姜汤发点汗就好了。
姚青蹬蹬蹬跑下去煮姜汤。
煮好了以后加一点红糖给孟彦隋喝了。
出汗了,孟彦隋嫌难受。
孟彦隋要毛巾敷头。
孟彦隋要上厕所。
孟彦隋说忽然想吐。
姚青累得趴在g边上睡着了。下午走了那么长一段路,晚上又被孟彦隋折腾到现在。还好,热好像下去了。
半夜里姚青被热醒了。黑暗里虽然看不清,但是他一醒过来就知道自己正躺在一个人怀里,不是孟彦隋还会有谁。啊!怎么会这样?立时就要下g,刚一动就被孟彦隋箍紧了。
孟彦隋,你要gān嘛?你要gān嘛?放开!姚青用劲了吃奶的劲,手脚并用,拳打脚踢,也没能挣开,乱蹬的脚也被孟彦隋用两条长腿夹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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