腮又开始发烫,然而也有说不出的小小喜悦,你没走?他不敢看她异常娇艳的嘴唇。
我想走,但我怕你再次非礼这里的男服务生。真看不出你有这种嗜好。
别胡说。他坐到她的身边,认真地喝服务员准备在桌上的热茶,暖流顺着咽喉蜿蜒而下,空虚灼痛的胃顿时好受了不少,然而头依然很沉,一颗心却是不安分的。
我要走了。止安拍拍膝盖站了起来。
走?走去哪里?他愕然地想去抓她的手,她闪开,他再抓住。
该去哪里就去哪里,这是我的事qíng。别再来了,你让我觉得很烦。
他眼神里有些受伤,但还是不肯松手,固执地看着她。
这样沉默的僵持让止安莫名地心烦意乱,你究竟想gān什么?
我想gān什么?止安,别对我说你不知道。他平静地陈述,语气里有几分悲哀。就是因为你什么都知道,所以才可以这样恣意妄为。你根本就没想过要停下来,又怎么知道不存在安全的岛屿?
我不想知道,那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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