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
脚步声被地毯很好的掩去了,许从周脱掉大衣,挂在衣柜里,踢掉脚上的鞋子倒在床上,样子有气无力:“行李箱就放在那里吧,我睡一会儿。”
“昨天晚上去越南偷地雷了?”他用以前陈雅萍女士总是说他晚上熬夜白天睡觉不起床的话打趣许从周。
大概是困极了,她也没反驳。就着里面的毛衣直接躺在床上,黑色的靴子里面是一双浅粉色的短袜,她说起了天没亮就去给盛扬烧香的事情。
“我去给他烧香了。”她说完,又觉得不太对:“怎么感觉他人没了呢。”
段弋问:“他怎么样?”
许从周已经闭上眼眸:“出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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