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求的东西,被别人完全不重视,挥之即去,让他很心痛。
虽然我瞒你不对,但我觉得这并不重要。季星楼说。
是啊!这有什么重要的呢?他们俩的关系俗了点儿说就是□□,文雅点儿说也就是彼此慰藉罢了,至于季星楼过去爱过谁和他也毫无关系,可是为什么心脏还是一抽一抽的疼呢?他忍不住问:你那次哭也是为了他?
季星楼点了点头,他觉得有够丢脸的。
嗯,没关系,那是你的事儿,我也就是好奇,这事儿就过了吧,谁也甭提。谁也甭提,他怕一旦深化这件事,他俩就会一拍而散,好在他现在还能忍,只要那个人不回来打扰,季星楼就还是他的,计较这么多有什么意义呢?大老爷们儿豁达点儿,要是那人真回来了,他就全身而退。
是的,毫无保留的全身而退。
这件事看似轻松愉快地解决了,但其实俩人谁的心里都不好受,特别是对于李若无来说,这事儿就是个疙瘩。
一下雪,北京就成了北平。
期末考也如期而至。
考得怎么样?陈望津问。
李若无拉了拉已经拉倒尽头的羽绒服拉链,尽量的把头埋在衣领里,哈了几口热气,说道:就那样儿吧。
你成绩还真是越来越好,要不怎么说天道酬勤呢,努力确实很重要。陈望津剥了个红薯递给李若无。
甭说了,说得我怪不好意思的。李若无咬了一口人气腾腾的红薯,一大口很满足,吃进胃里也暖呼呼的。
好吃吗?陈望津看着他。
李若无点点头,好吃。
陈望津咧嘴一笑:你看我这人这么体贴细心,还是个单身狗呢!
李若无愣了愣,其实关于陈望津,他还是能感受到的,陈望津和他是同类,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于是就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了笑,会有适合你的人的。
陈望津感受到了李若无的尴尬,嘿嘿一笑,把手搭在李若无的肩上,说道:我想什么你应该明白,你想什么我也清楚,你们家那位我可是不敢惹,但咱俩这兄弟可是一辈子没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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