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就连忙大声道,小妹不要怕,我都知道了,我想了办法,明天上午就能接你回来!
谭央晓得是自己的哭腔让他会错了意,便赶紧稳了稳心神,不,不是,我就是要告诉你,我在这里医治伤兵没事,过几天就回去了,别为我担心,顿了顿,她又一板一眼的说,别为了我去和那些日本人谈条件,不要冒那个险。毕庆堂一愣,随即缓缓点头道,好,我知道你的意思!
那边收了线后,毕庆堂握着听筒面容和缓下来。少爷,怎么样了?她在那里应该没事,回头看了陈叔一眼,他颇为欣慰的笑了,她不放心我,也知道我正担心她呢!陈叔闻言也跟着笑了起来,行啊,没什么事你就睡觉去吧!毕庆堂笑着应声,起身上了楼。
在这朝不保夕的乱世中,有人这样彼此牵挂着,便是那个时代最奢侈的幸福了。
五天后,伤员都处理得差不多了,医生们也离开了日军的医院。一出大门,刘法祖就拽住了谭央,心急无比的说,央央,快和我去方小姐家看看,我这连着两天给她挂电话都没人接,可不要出什么事情啊!
谭央见他这副过于关心的慌乱样,很是不悦,方雅姐有什么事情也用不到你cao心,这些天被关在他们这儿的医院,大家都想方设法的给家里报平安,你却有闲心给方雅姐挂电话?刘法祖见谭央的反应一脸愕然,随即头痛无比的说,你看你都想到哪儿去了?走,咱们去她家,我路上和你说!
在赶去方雅家的路上,刘法祖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与谭央细细说起,撤退的最后那天,我守着三十来个伤员,等着汽车来接我们这最后一批走,可是日本人进来的太快了,我们没有等来汽车他们就进城了!如果和伤兵们继续守在驻地医院里,那就是等死啊!所以我拿了一些药,轻伤员抬着重伤员,我们一路躲躲藏藏,晚上的时候,钻进了上海近郊的一座带院子的小楼。楼里没人,却存着不少米粮,所以我带着伤兵就暂时在那里安顿下来了。
过了些日子,外面的枪炮声很少了,楼里的粮食也吃得差不多了,我们正琢磨着接下来怎么办的时候,下午,一个佣人模样的人打开了楼门,看见我们这些缠着绷带的人,吓得拔腿就跑。我们不知那人会怎么做,就连忙收拾东西准备天一黑就走。但是天还没黑呢,一辆小汽车就开进了院子,方小姐带着几个保镖气哼哼的下了车。看见我后,她老大的不高兴,说还当是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占了她的家,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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