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要因为她没有回应就不说。”
他简单应了一个音节,“我知道了。”
再度抬眼去看他,秦妍只犹豫了半秒,便问:“你昨晚和今天去哪里了?”
“这是我的事。”赵亦晨把外套搭上肩膀,没有看她的眼睛。
合了合眼,她感觉到夜里的微风滑过她的眼角,卷起他身上淡淡的烟草气息,扑进她的鼻腔。
“心理学上的伤逝有七个阶段。震动和否认,痛苦和内疚,愤怒和许愿,消沉、回忆和孤独,好转,重建生活,接受现实。”唇齿间溢出这些烂熟于心字句,她听见自己慢慢回忆,“我最后一次见到你是八年多以前。当时你放年假,家里一团糟。衣服不洗,东西乱扔,厕所臭气熏天,啤酒瓶和方便面堆满茶几,厨房的池子里全是没洗的碗筷和苍蝇、蟑螂。不论谁跟你说话,你都只会发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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