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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低着头走在我身边,拿脚上那双细高跟鞋踢了踢脚边的石子,“你倒是一向护着他。”
一时琢磨不清她的情绪,我沉吟数秒,最后还是选择忽略她这句感想,继续道:“简叔的事我很抱歉。除了抱歉,我真的不知道还能怎样补偿你。”稍作停顿,我斟酌了一会儿措辞,“但是这跟秦森和我……是两码事。秦森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过我。他一直陪着我,虽然那个时候我们两个连朋友都算不上。”
考虑到这段逻辑混乱的解释说服力不强,我眨眨眼,凭着感觉补充:“现在他是我丈夫,我更不可能在他不清醒的时候丢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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