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丝割在玻璃窗上,简直快要让这一整面透明的隔膜支离破碎。
身后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终于停在了厨房门口。陶叶娜的声音随之响起:
“跟四年前相比,您变化很大。”
没有停下手里洗排骨的动作,我笑笑,“是吗?”
像是被这轻描淡写的语气堵住了嘴,陶叶娜一时间噤声。
将滑腻的油洗干净,我随手捞来砧板,取一把菜刀想要把大块的排骨再斩碎一些。落下第一刀的同时,我听见她说:“只有秦先生一个人。”眼见着我斩下第二刀,她稍稍加快了语速,“当年只有秦先生一个人回国。您没有跟他一起。后来那半年您都没有跟他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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