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
“束穿云,还不过来?你在做什么?”元泊去而复返,看她发愣,催促道。
“来了,”束穿云又瞧了眼院子,一院的落寞,似乎从七年前便如此了吧。
她悄然转身,向着后院走去,却没注意到,不知从何时起,元泊唤她,再也不是束小姐了,而是束穿云。
元泊背靠月洞门斜倚着墙壁,好似和白墙黑瓦融为了一体,大荒在月洞门前的翠竹丛里窜来窜去,有风吹来,飒飒作响。
待束穿云和元泊来到后院时,却不想看到了颇为荒唐的一幕。
“常实,你个没良心的,亏得老娘为你常家cao碎了心,一辈子生儿育女,都没落个好,要不是有我束家,你常家算个屁,诚儿尸骨还未寒,你就出去喝花酒,你咋不代我儿去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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