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泊轻摇手中折扇,三月的天忽而一阵冷风吹向束穿云,束穿云不妨之下打了个冷战,随后又听到一声冷哼,“本捕头怎会知道?本捕头又没让海晴姑娘陪过。”
束穿云怔了下,这个男人变脸真快,方才还是一副言笑的模样,这一会就冷了脸,她又没问错,元泊常年混迹海云院,海mama说的真假,他多少肯定知道些。
切,你就算想改邪归正以后再不来这海云院,但也不用掩盖自己曾经做过的事吧。
元泊却不知道只这一会的功夫,他在束穿云心里的印象又下降了一个层次。
他方才听到束穿云问他那话时,他心里一百个不乐意回答她,再说海晴姑娘在海云院如何他又怎会知道?他在画舫见到海晴的尸体前连海晴是谁都不认识。
“不知道就不知道,”束穿云不自觉的又翻了个白眼,她却不知道这是她自从认识元泊之后常做的一个动作。
此刻她只能在心底默默吐槽元泊:凶什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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