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室友的一顿宽慰下终于恢复了精气神,对着柜子上的小卫雕塑咬牙切齿地立下恶誓。
如果见到了那个狠心拒绝他女神的男的,赌上他李某人这辈子最后的排面,也要暴揍那个不知好歹的坏男人一拳。
十一放三天假,陆茶栀去医院复查了一次,拍完片子,医生说这次恢复至少还需要三个月的时间。
意思就是,在联考之前,她都需要一直打着石膏,基本上没有机会使用右手。
在家休息了一天,陆茶栀提前返回画室,经过这段时间的左手训练,在老师的指导下,她使用左手熟练灵活了不少,画面感也在慢慢提升。
新来的教色彩的老师是陆茶栀的熟人,之前在“Atlantis”帮她报名参加油画大赛的老师,梁知。
男人穿着得体的西装,镜片之下,一双眼睛笑起来,细而长的眼尾微微上扬,给人如沐春风般的温柔。
第一堂课,他简单做了个自我介绍,的确是个在伦敦那边受过艺术熏陶的绅士教师。
冥冥中两次巧合的师生的关系,说是缘分也好,惜才也罢,梁知对陆茶栀的关照从最初起就比对其他同学更多。
他大概是整个画室里,除了陆茶栀本人之外,最希望她能到达一个更高阶段的人。
溪城不比黎城,国庆刚过,气温便降了下来。十一月中旬的时候,陆茶栀刚拆下石膏,画室组织了一次江边的色彩写生。
往后的青石板老街上,坐落着一排排的茶馆,往前是水流湍急的江面,折着岸边的丛生蒹葭,寒气逼人。
陆茶栀坐在江岸的栏杆边,拢了拢脖子上的围巾,用画笔在调色板上调出石块的褚红,放在她脚边的画袋不小心被路过的人踢翻。
李展庭立马帮她拾起了画袋里的东西,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注意,实在是不好意思。”
“没关系。”陆茶栀放下画笔,把画袋往里推了点。
李展庭终于找到了可以和陆茶栀聊天接触的机会,但她丝毫没表现出一点要和他继续谈论的迹象,又低下眼,专注于给画面上色。
他在旁边干站了半晌,几个伙伴在身后拼命给他打眼色,示意他抓紧这个和女神相处的天赐良机。他憋红了一张脸,始终不知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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