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走廊壁灯一亮的那瞬间就醒过来了。他寻着声音来到浴室外的洗漱台旁,看见了陆茶栀的身影。
“怎么了?”刚睡醒,他的声线掺杂着低低的沙哑。
陆茶栀关上柜门,觉得自己的请求有点难以启齿,但还是小声问:“我生理期到了……家里没找到姨妈巾,你能陪我出一趟门吗?”
许佑迟听完愣了半秒,反应过来后认真道:“我去买,你回房间休息一会儿。”
陆茶栀还想再说些什么,许佑迟态度强硬:“我出去就够了,外面还在下雨,你在家里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下腹又开始泛疼,陆茶栀只得妥协。许佑迟洗了把脸,撑着伞在暴雨中出门。
她在洗手池边用热水洗了沾血的内裤,晾到屋外的晾衣架上。
狂风和暴雨交加的深夜,雷声仿佛野兽破笼而出后的咆哮。她转身往回走时,客厅里的光线猝不及防地熄灭,渗人的黑暗笼罩了整个屋子。
院子里的柚子树掉下几颗果实,重重砸在地面上,溅起巨大的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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