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喷雾后,她捏着许佑迟的手指, 半晌, 开口道:“你骗我。”
“骗你什么?”
“这个。”陆茶栀指着他手腕上的红痕,“你刚刚还跟我说不疼。”
“没有骗你, ”许佑迟将外套的袖子拉下来,盖住那道痕迹,“真的不疼,明天就消了。”
陆茶栀干巴巴地哦了声。
上了出租车,她沉默着,隔着车窗看夜景。
许佑迟偏过头,在暗沉的车内,看见她的侧脸,流淌过明暗交替的城市夜晚灯光。
她抿着唇,让许佑迟想起家里那只黏人的猫。置气时,也会是这样一幅高傲不理人的模样,等着人主动去抱着它哄它。
车内安静,许佑迟压低声音问:“你生气了吗?”
陆茶栀刚想跟他赌气,转瞬看见他的脸,又妥协般叹息:“没有生气。”她在昏暗中看向他,“许佑迟,下次疼的话,不可以骗我,要告诉我,好吗?”
司机降下了点车窗,一缕凉风从前面吹来。
伴随着风声,陆茶栀听见许佑迟答道:“好。”
在商业街道旁下车后,坐电梯上顶楼。许佑迟取了两张电影票,陪陆茶栀去选零食。
站在点单台前,陆茶栀先报了自己要的饮料,回过头问他:“你喝什么?”
“冰可乐。”许佑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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