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迎宾大礼。细数大明华东各府,哪个没你的产业,天津更跟你家后院子似的,你要在天津说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的,我怎么会信?”
梁栩是怀疑,这罢工浪潮跟他高?调回朝撞上,都是言昳的一手安排?
山光远心?里其实?也这么怀疑过。
言昳嗤笑一声:“咱们还有的生意要做,我跟您闹这不能伤筋动骨的戏干什么。再说了,您忽悠着我,说下个月才回来,我在倭地又?没有眼,怎能料事如神?我确实?是天津当下纳税的大贾,可?也不是头号,您要不数数更有可?能的人?”
梁栩不说话。
山光远坐着,侧耳听她说“还有生意要做”。他是真没想到,这重活一回,她都有了足够的底气,为什么还要跟梁栩搅到一块。
山光远转脸看秋叶落日,不提防肩膀上被?尖尖的戳了一下,他回头,只瞧言昳脸儿?虽转在那?儿?跟梁栩暗讽带笑的聊着天,几个嫣红指尖拈着小杯递给他,显然是也给他倒了杯茶。
山光远心?里顿了一下,抬手接过来。
梁栩以为她好歹会装装样子,也倒一杯给他,到时候他便说自己不喝就是。
但言昳就把壶放下了,压根就没打算跟他装样。
她两个胳膊搭在山光远椅背的曲衡上,站不稳似的斜靠着,垂眼道:“这么大的船队,您又?要搞阵仗出来,有人知道了也正常。天津卫的罢工潮憋了好一阵子了,想点火就点火,也不需要什么准备。您要庆幸点,她没想下半点死手,就是你脸面涨上来了,她就要给你脸上抹脏。”
梁栩冷笑:“你倒是主动往她身上引……我们姐弟不睦,怕是你有心?捣鼓出来的。”
山光远心?头一凛。
熹庆公主和梁栩关系不好了吗?
最近几年确实?有这样的痕迹,但梁栩之前不是信誓旦旦,说他们兄妹二人曾在宫中相依为命,不是别人能挑拨的?
长姐如母,熹庆公主大梁栩十几岁,他前世也对熹庆公主依赖的厉害,这辈子怎么会——
言昳笑起来:“说的跟我主动找你做生意似的?”
梁栩细想,也觉得言昳是那?种特别能忍能装,憋到最后下死手的人,今日遇到罢工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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