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到底干了什么,你才十八岁啊,怎么会开始肝肾衰竭了?!”
他脸色一凝。
“你一直在吃什么药,记得名字吗?”
平静下来,陆医生坐回办公桌,开始拿起笔开始提问。
“没吃西药,温穗一直用中药给我调养。”
陆医生握笔的手一僵,显然震惊。
“你记得她开的药方吗?”
去她房间借习题册的时候,他无意瞥见过她夹在书本里的几张药方,他记性好,有几味名字特别的药他记住了。
听完他说的药材,陆医生去网上查询一番,查到结果后深深看了他一眼,目光不忍,最后挫败地靠在椅背。
他望着眼前弱不禁风还故作坚强地以为自己能承受一切的少年,无力地叹气。
“希光啊,你知道是药三分毒吗?”
“更别说马兜铃酸,何首乌还有土三七这些,它们都是有严重肝肾毒性的药材。”
“一碗不致命,日积月累却是要命。有人是在害你,你知道吗?”
“.…..”
温穗下午五点钟回来时,他不在家,饭菜也没动,她正疑惑他去哪了,陆觉南刚好过来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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