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掏,实在找不到别的东西,只得垂头丧气道:“分文不出、偷人家东西,岂非败坏家风?”
老爹和老娘在地下八成会气得再死一回。
要么没酒,要么没脸,只能任选其一。
“脸,没了下辈子还可以再长。”江离一本正经地叉了腰,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酒,一天不喝我死都不甘心!”
大山不会说话,什么主意也提不出来,哪怕归根结底是江离故意不给他装发声器官,还是要戳他下解气,拄着竹棍哒哒地出了房门。
嘴上是这么说,但该给还是要给,不然丢人现眼至极。
雪已然停了,空气中的冷风无比湿润,带着些许蘼芜的香气。
江离的“乞丐服”在她睡得昏昏沉沉时被婢女给换了,如今是一身虽不华贵艳丽、但手感极佳的素雅青衣,鹅羽的丝绒,轻盈又温暖。
少女伫立于院中的松柏下,乌缎的长发顺如丝绸,面容澄净如玉,睫毛又长又卷,微风抚过,树上的雪尘簌簌落在身上,雪团似的。
“如雪……如雪!娘就知道你不会丢下爹娘的,咱找最好的大夫,哪怕砸锅卖铁也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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