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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这样一件小事,他竟早将卓扬一家人调查得明明白白。
她真是得意忘形了。居然忘记,季扶光就是这样的人。他生性凉薄,手段了然,最擅抓住他人软肋,用直接有效方式来达成目的。
……最最讨厌的,就是被人忤逆。
她脑袋一片空白,勉强撑住木质扶手,微微直起佝偻的脊背:“不必这样大动干戈,我不去便是了。”
“很好。”季扶光满意地俯下身,双手压住她消瘦发抖的肩膀,轻声呢喃,“一份兼职而已,你又何必与我闹脾气呢。”
陆白垂了垂眼帘,低声道:“是啊,不过一份兼职而已啊。”
这句话好似自言自语,却充满了讥讽,像自嘲,更像控诉季扶光变态的霸道。
他指节微顿,紧接着一嗤,凑在她耳边一字一句哑声:“觉得我小题大做?没办法……落落,是你太狡猾了。”
“……”
“我记性不糟,还没忘记上一次你偷跑出去,回来是怎样耍花招糊弄我。这一次,你怕又是要对我说一套做一套,不用点非常手段,你很难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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