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着我那还没成型的孩子。
一夜傅勋都没回来,第二天一早我一阵干呕,我冷着一张脸去洗漱,这该死的男人,真是越活越龌龊。
凭什么我在家辛苦的给他怀孩子,他出去鬼混?
我一边刷牙,一边做打算,我之所以斗不过他,主要原因是,我没他有钱!
真是可笑,如果当初没发生那件事,劳资乖乖的去读大学,未必就能像现在,在家做个酒囊饭袋。
我刷完牙,傅勋和张良云,带着两个保姆阿姨回来,两位阿姨缩头缩脑,仿佛刚被训斥过。
我瞪了傅勋一眼,见他满脸淡漠的看着我。
张良云朝我笑道:“太太,我们给您办了出院,这两位阿姨,还留在您身边吗?”
我冷眼瞥了一眼:“他们俩工作兢兢业业,涨工资吧?本来每人一月一万,现在涨到两万。”
张良云看着傅勋的脸色,傅勋淡漠的说,“既然她满意,就按照她说的涨工资。”
“太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