凿证据,这些没法呈给法庭做证据。”
之前我还不想和傅勋撕破脸皮去离婚,现在我心里像长了草一样,十分盼望着那天早点到来。
小张安抚着我的情绪,不停的说他们最近有多么的认真工作,堪称中国当代的福尔摩斯了!
我放下手机,又躺回床上,那两位奸细被我收买了之后,立刻调转风头,对我也情深意切起来,李阿姨:“太太,您要给先生打个电话啊?男人这么多天没音信,会出问题的。”
张阿姨:“就是就是……我年轻那会儿,我老公就是出门做生意,后来和一个瘸腿富婆搞在一起……男人不可以不管的!”
“你们俩聊吧,我有点累了!”我叹了一口气,背对着他们俩。
我最近胃口一直很差,胃里始终就像有一团火似得,吃什么吐什么。
我轻柔的抚摸着小腹,心想,我这不该来的宝贝,是不是个脾气差的主儿?他是男孩还是女孩?如果是男孩,是不是和他爸爸一样臭脾气!
其实我每天都饿,可是什么都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