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叩首行礼,“长幼有序,太子勇为长子,晋王为次,岂可废乎!”
废嗣不是小事,自是需要肱骨大臣的认可和商定。
高熲话里的意思,也正是杨坚长年来游移不定的原因,这时候听高熲说的斩钉截铁,便暂且将废嗣的念头硬压了下去,摆手示意高熲下去了。
高熲背后都是汗湿,躬身退出了宫殿,回了府在书房里坐了半日,派人打听了太子的行踪。
杨勇行事张扬,打听这些不是难事,不一会儿便有下人来回禀太子正在明楼宴请云定兴等人,高颎苦笑一声,换下了朝服,也不带人,自己出府往明楼去了。
高熲素有神威,再加上身份是杨勇的外家,加之高熲性子严正,不似云定兴那般能与人嬉笑玩乐,杨勇对这位岳父大人就十分的敬而远之,尊敬有余,亲近不足。
下人在外头守着,房间在走廊的最里头,清净无人。
高熲给杨勇行礼,看太子一身华服,想起方才路遇一身素服的晋王杨广,心里无奈,亦不纠缠这些细枝末节,开门见山道,“臣先前便提醒过殿下,晋王广心怀异志,如今殿下还如先前一般念想么?”
往常有人这般说,杨勇权当是宵小之人恶语中伤弟弟,挑拨他兄弟二人的情谊,如今也是一样的。
杨勇敬高熲是长辈,这才压住了火气,只脸色却是控制不住沉了下来,“这话杨勇只当没听过,外父勿要再说了。”
高熲还欲再言,杨勇虽是尊敬他,但这等事并非小事,揪着不放他也很不高兴,不悦道,“仆射莫不是要学张宾卢贲之流,在我和二弟身上做文章,以谋求私利不成?”
杨勇心有不愤。
高熲观他神色,便不得不佩服晋王的手段。
这些年杨广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表面上态度温和有礼,与东宫年年有礼,每至礼,必然让人称心如意,自江都回朝,哪一次也没忘了主动相请兄弟叙情叙旧,倍感关切,言行举止完美得任谁也挑不出一丝错来,让太子信任之极。
偏生太子此人有些痴性,若说傻,还时时能兄友弟恭,说不傻,又实在太相信血脉亲情,对亲人朋友掏心掏肺。
血脉亲情若靠得住,方才皇帝便不会问出那句翻覆伦常的话来了。
高熲看着面前年岁已然不小的年轻人,心知完矣,苦笑道,“我位居丞相,官路已经到头了,还能谋求什么私利。”
杨勇一噎,觉得高熲言之有理,语塞了半响,仔细想了想,脱口问,“我听闻你对阿月有些心思,这些年嗜爱暖玉,莫不是为的阿月?为阿月,倒也说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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