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半分都没有。
杨广扯了扯衣领,心里烦躁暴虐,起身在马车里绕了两圈,想出去骑马赶路,又知他若赶了马,一行人势必要加快速度,她肯定又睡不安稳了……
门外铭心要进来回话,杨广无心应付,低喝了声滚,自己又在床榻边坐下来了,看妻子睡得安心不知世事,心潮起伏,低头噙住她的唇,吻得又深又狠,待察觉她不自觉睡梦中挣扎避让,握住她的手腕不给动,力道越加蛮狠粗暴,她是他的妻,他怎么对她都无可厚非。
贺盾无法呼吸,昏昏沉沉的醒过来,她睡不够,身体也有点难受,睁眼见咫尺间的人正看着她,眼里蓄积风暴一样又黑又沉,知晓他心情不好,想抬手搂搂他却动弹不得,只好努力抬起头来,在他唇上亲了亲,脑袋里一团浆糊,“阿摩,莫要挂心难过,昭宝宝在长安很好,父亲母亲会照顾好他的,去江南还有我陪着你呢……”
杨广感受着唇上柔软缱绻的触碰,心里翻滚叫嚣的野兽不经意便平息了些,只压着她一动不动,对她的话不置可否,谁关心那傻儿子,杨昭已经把他的耐心都磨光了。
杨广打定主意以后不会再有子嗣,便是杨昭不成,他非要不可,也不会让贺盾再生了。
贺盾很困,迷迷糊糊想起他这几日也是没日没夜的忙政务脱不开身,大概也是不得好眠,便挣扎着想往里挪一挪,打算给他腾点位置,看他一动不动只看着她,便在他脸侧上亲了亲,呓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