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盾上前,仔细看了看,拉着贺盾的手温声道,“好孩子,以后在这府里就当自个家,跟着阿摩读书习武,两人正好做个伴,缺了什么只管和阿摩说,也可来和为娘说,莫要拘束了。”
贺盾有点拿不准女神自称为娘是不是她理解的那个意思,张口想先唤一声娘亲再说,被旁边的杨广踹了一脚才堪堪将那声母亲咽回去,只感激地看了眼女神,行礼回道,“二月谢谢夫人。”
独孤伽罗自是瞧见了杨广的小动作,责备地轻拍了下儿子的背,摇头笑道,“你们这长途奔波的,先去洗漱歇息一番,明日要跟着师傅习文习武,不能耽搁,自去歇息罢,母亲让人给你们准备些吃的。”
杨广应了一声,起身告退,他出了院子就走得极快,贺盾和铭心跟在后头,一路都是小跑着。
进了房间杨广示意铭心出去,等门咯吱一声关好了,脸就阴沉了下来,“过来。”
这房间并不大,除了张放东西的桌子,就只剩下一张装饰简单的梨花床了,杨广站在桌子与床榻间,贺盾以为他是要铺床休息,哦哦应了两声便走了过去,只是还没等她站稳,就被杨广拉了一把,贺盾猝不及防跌在榻上,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她脑子都懵了,完全不知道这是出什么事了。
杨广生来富贵,再加上父母信佛,对待下人一向宽厚,教训人这等事以往当真没有,戒尺也是桌子上随手捞的,没打人,就拿着吓唬吓唬小奴隶用。
杨广只压着人低声问,“你方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