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似曾相识的一句话。
我总是希望,活下去的那个人……
是你。
羌芜鼻尖酸涩,眼圈微微泛红,心里却是流溢着亲情的温暖,她吸吸鼻子,回握住男人的大掌,这种熟悉的温暖,就好似他们一直在一起,从未分离。
“哥,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死里逃生的?”。
“当时我被打的遍体鳞伤,几度昏迷,黄世仁其实就是要他的人活活将我打死,最后,靳伯炎制止了”。
“我知道你们之前的关系,在他问起谁是凶手时,我仿佛突然看见一丝希望的曙光,即便是他已不再爱你,但是凭着你们曾今的情份,我想他会不惜得罪黄世仁救你,毕竟黄氏在南鞍是家族企业,历经几悲人打下的江山,民国时期就是大族世家,黑白通吃,根深蒂固,几乎没有人能将其扳倒”。
“能和他抗衡的怕是只有靳伯炎了,但当时他才来南鞍一年多,还未扎稳脚跟,他的势力在东南亚那边,并不代表在国内也能只手遮天,我也很怕他救不下你”。
尤谢生手肘撑在桌沿,继续道,“我抢在你之前说我是杀人凶手,想必靳伯炎就清楚明白我的用意,果然,他当机立断,一口下了定论,并且命他的手下白晟执行枪杀,我当时也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毕竟那么多人看着,还有黄世仁那个老狐狸在场,我能活命的几率几乎为零”。
羌芜自然也能想到,她迫不及待问道,“这也是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方,所有人都眼睁睁看着你中枪了,而且是致命部位,黄世仁不放心,甚至让他的手下探了你的鼻息”。
尤谢生手指在桌面上轻叩,英俊的脸上闪过一丝钦佩之色,男人嘴角微扬,“可是那个男人的确是在黄世仁和一众人的眼皮子底下救了我,当时靳伯炎的手下白晟过来锤了我一拳,就是那一下,他手法极快的将一枚硬币塞入了我胸前的口袋内,就像是顷刻之间的障眼法,接下来便是靳伯炎亲自开枪,他和他的手下几乎是不需要任何语言的交流,配合默契,天衣无缝,一个眼神,他就明白自己的主子想做什么”。
“子弹穿过硬币,射入我的胸膛,我流了很多的血,却没有死,可当时的我也已是强弩之末,我也很快明白了那块硬币的用意,很配合的闭气,造成死亡的假象,在那些人的眼里,我就是个死人了”。
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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