坠的身子,另一个不敢怠慢,着急忙慌朝书房奔去。
靳伯炎赶来的时候身后还跟着晟子和阿越,看来之前几人是在书房谈事情。
羌芜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额角冒出细密的汗津,几缕发丝黏贴在颊侧,墨岚在一旁给她包扎手腕的伤口。
这一下,划的并不浅,她还真下得去手。
墨岚捣弄完,收拾好自己的医药箱,看了眼站在床边自进来后脸色就寒冽如霜的男人。
他走过去拍拍他的肩,“炎,如果一个人心不在你身上,强要也没有任何意义,倒不如逼迫自己放下,省的彼此折磨”。
靳伯炎没有吭声,目光紧紧攫着床上昏厥过去的女人,墨岚轻叹口气,“我先走了,你们就继续相爱相杀吧”。
墨岚走后,男人杵在那一动不动,阿越和晟子几次想脚底抹油,可是老大没发话,他们也不好动作,万一这怒火殃及池鱼,那就惨了。
半晌,靳伯炎吩咐晟子将人带上来,男人颀长的身子坐在沙发内,利眸一扫中央战战兢兢的几名佣人,目中划过阴狠,“我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连个人都看不住吗?”。
几名佣人闻言一哆嗦,甚至不敢抬头,其中一个大着胆子解释,“炎少,我们二十四小时轮流盯梢,并未见她走出过这扇门,庞姨说是尤小姐要求送花瓶上去,说是睡眠不好……”。
男人噌的站起身,一脚踹翻了面前被拾掇出来放在桶子里的花瓶碎片,“噢,她要花瓶你们就给,她要刀子你们也给吗?”。
男人嗓音并未有任何怒气,却阴冷的令人骇怕,众人立刻噤若寒蝉。
“都滚下去,明天不用来了”。
男人不耐的摆摆手,手掌轻撑着前额,这时,有人小心翼翼推门而入,“炎,炎少,花瓶是我给尤小姐的,和她们无关”。
男人皱眉,一把视线扫过去,寒冽似冰刃,保姆浑身一颤,吓得几乎站不稳。
靳伯炎瞥了眼阿越,他立刻会意,将站在卧室的众人一并带出去,省的老大看了烦,当然,这些人都要换掉。
羌芜醒来时已是翌日清晨,天光微亮。
“醒了?”。
一声醇厚却略带沙哑的嗓音在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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