羌芜话方一出口,想问他怎么会在这,手腕就被男人攫住,不由分说将她强行拽了出去。
男人径直将她拖进一间包厢,里面灯光幽暗,烟味浓重,桌上散乱着酒瓶,烟盒,天阙很少会有空着的包房,看来是被人刻意清场了。
羌芜被狠狠甩进沙发内,一道黑影兜头罩来,“穿上”。
羌芜拉开蒙住脸的西装外套,上面还有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她坐起身,一声不吭将衣服穿好,这才抬起眼帘,“炎少,你还管我做什么,我们已经分手了,我就是不穿衣服都和你无关吧?”。
她说着起身,越过男人身侧,准备推门出去。
手臂再次被人拽住,男人猛地将她推了把,羌芜后背抵向墙壁,冰冷坚硬的触觉,瞬间侵蚀她的血液,她不由浑身打了个冷战。
“尤羌芜,你还要你的脸皮吗?你就喜欢这样作贱自己是不是?”。
羌芜下巴轻抬,小脸没有任何表情变化,“你和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怕你未婚妻伤心吗?”。
靳伯炎伸手攫住她的下巴,“我给你的钱够你生活几辈子的,用得着你出来抛头露面低三下四吗?”。
羌芜蹙眉,下巴被捏的生疼,她却是忍不住挽起嘴角,“炎少,谁会嫌自己的钱多啊,你会吗?前女友出来丢人现眼,倘若炎少看不下去,那炎少是不是还要给我钱呢?”。
她说的面不改色,理所当然,还朝着男人伸出手,掌心摊开。
靳伯炎低头扫了眼她的手掌,她的手纤细修长,掌心白皙细腻,纹路清晰,男人松开手,掏出一个咖色钱夹,将里面一沓现金全部抽出,拍在她掌心。
“再让我知道你出现在这种地方,自甘堕落,我不会让你好过”。
羌芜捏紧手里的钱,有几张散落在脚边,她笑了笑,“炎少真大方,谢谢”。
靳伯炎低头看眼时间,“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好,”羌芜爽快答应,有人要当免费司机,她何必拒人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