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一惊一乍,拼命躲避,“过两天不是除夕夜,我想给你个惊喜”。
靳伯炎闻言眉尖都不由蹙起,也懒得和她费心思,直起身后准备离开,和她斡旋,要死掉很多他高大上的脑细胞。
“只要别是送给你姘头就行”。
转身之际,男人凉凉撂下句话来。
羌芜怔愣了好一会才猛地一脚踹过去,“你大爷!什么姘头,靳伯炎,我去你大爷!”。
小年夜很快来临,鞭炮声隆,夜幕中的城市整个沉浸在喜庆欢乐中。
唯有座落在富人区的瑚墅庄园,一派庄严沉寂。
客厅里,羌芜小心翼翼呈上自己的礼物,还细心的买了个精美的包装袋包裹了起来。
直到递至男人面前,靳伯炎也被挑起了好奇心,心里翻卷着小小期待,他一手拆开繁琐的包装纸,映入眼帘的是一大坨灰色线团。
男人指尖将其挑起,狭长的眼角轻睇向她,“这什么鬼?”。
羌芜耐心的解释,“睁开你的钛合金眼看仔细了,这是围巾,wo—ei—wei—ji—n—jin”。
她抬起的目光落向男人的颈口,黑色的毛衣领口颇大,口气不由变得语重心长,“你平日里总是要风度不要温度,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外出也仅罩一件大衣,你试试,把颈口捂起来会感觉到了三月天一样暖和许多”。
她甚至指手画脚准备替他系上,靳伯炎盯着那东西不耐的蹙起眉心,“丑死了”。
他从来不会裹着那鬼玩意,赤裸裸的掉价。
他手指指在某个窟窿上,“这什么?”。
羌芜一手捏着那个洞洞藏掖在内圈下,尴尬的笑笑,“这是今年流行的新花型,窟窿眼”。
她怎么可能会说实话,她技艺高超,必定是那毛线质量不合格,拆卸编织,编织拆卸反复数次之后,最终不堪重负毛线中断的结果吧。
她纤细白皙的手指在他脖子上捣弄着,靳伯炎想拍开她然后丢掉这丑陋的围巾,视线不经意落向她的指腹,男人目光一顿,每个指头无一例外贴着卡通创口贴。
靳伯炎面色倏冷,猛地捉住她的手腕而后擎起。
“怎么搞得?敢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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