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把视线如刀刃削过来,冷戾狠鹜,“你敢走,除非你不想要你的那双腿,还有尤谢生,我想玩死他,就和捏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你想走可以,权衡清楚后果代价,我不拦你”。
羌芜一口气憋闷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呼吸困难,她深呼吸几口气,垂在身侧的手攥成拳头。
“你已经答应我暂不会要他的命,我信你君子一言,这是你的承诺,所以我无论留不留在瑚墅庄园都已经不重要,我即便是离开你也不会卑鄙的对付他是不是?”。
靳伯炎嘴角微微漾起抹笑意,弧度优雅,看上去却令人心惊rou跳。
“当然,我不会整死他,但是不保证不会让他吃苦头,你忍心看他受刑残了或半死或生不如死,那你就走吧”。
羌芜一颗心沉进深渊,“以你的意思,我离开,你会折磨我哥,我留下你也不会放他”。
男人嘴角微勾,“是”。
羌芜一瞬不瞬盯着男人那张俊美到惊心动魄的脸,半晌,她忽而笑起来,余光有意无意瞥了眼他身侧的女人,“靳伯炎,你有毛病吧,你喜欢玩三角恋是吧?你留施小姐在这,是要左怀右抱还是每晚翻牌子?”。
男人挑起的眼角微微渗出丝丝慑人冷光,“你还管起我来了?上楼去,别逼我将你关起来”。
羌芜视线落向女人缠在靳伯炎臂弯上的纤纤玉手,她忽然有了另一个想法,也许,反其道而行才能找到最大的庇护伞。
方才在外面吹了冷雪寒风,身子这会才暖和过来,她吸吸鼻子,忽然迈开脚步走过去,一屁股坐上那双西装裤下紧绷有型的大腿。
沙发上的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的愣住,靳伯炎更是明显身子一僵,两人冷战了好几天,自然不会有身体上的亲昵,这会羌芜刻意撩拨,干柴烈火,雨露含苞,春风吹又生。
男人喉头轻滚,俊脸铁青,脸部线条冷硬紧绷,明显是在强自抑制,“你这是做什么,下去!”。
“不要……”嗓音糯软,羌芜充耳不闻,权当耳边风,反而火上浇油不安分的扭了扭身子,她抬起手臂藤蔓般缠上男人的脖子,“我想通了,走又走不了,那只有侍候好我的夫君,才能有好日子过,今晚由我来侍寝吧?”。
靳伯炎面色变了又变,几近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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