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谢生哥兴许是怕有什么纰漏,自己架了车尾随在后,那儿是个监控死角,他和几个兄弟翻下去打爆了车子,我听见巨大爆炸声传来,对方几乎尸骨无存,车子爆炸的时候,透过挡风玻璃,我看见谢生哥站在悬崖边,大雪也掩盖不住底下漫天冲起的火光,将伸出悬崖外的枝干都焚烧殆尽”。
“明二少,放过我一条狗命吧!我也是最后才知道他们要的人命竟然是明家大少,早知道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明信義整个上半身沉浸在黑暗中,幽迷的灯光将男人的脸打出忽明忽暗的阴影。
地上的枪子怔怔仰起脸,只觉眼前一晃,黑影仿如带着吞噬的獠牙,压迫而来。
明信義缓缓站起身,眼角犹带着轻浅笑意,男人以舌尖轻抵嘴角,做出个悠闲的姿态,他手中的枪指向地上的枪子,“放心,我会让你死的舒坦,你下去后,我会找人替你好好照顾你的妻儿寡母”。
墙上的壁灯黯淡,折射出枪子濒临绝望的恐惧和惨白,他来不及张嘴解释,耳朵里传来子弹没入rou体的沉闷声响。
那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听到的最后的声音。
鲜血如娇艳的玫瑰开满了他的胸膛,不少喷溅在两人的皮鞋上,妖红的渗人。
明信義长腿朝里收了收,一脸嫌弃,嘴巴吹了吹枪口冒出的冰冷烟雾,朝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看眼,轻笑声,“另外一个人,是你做还是我做?”。
其实谁做都一样,尤谢生没有活路。
知道自己说了句废话,明信義吩咐门口的保镖将尸体处理了,鼻翼间的血腥味令人头晕目眩,但是他并不排斥,应该是熟悉了这个味道,男人将薄如刀削的唇凑上去吸口烟,浓烈的味道充斥整个肺腑。
“炎,以我们对傅義的了解,他性子向来沉稳,可那天他竟然将车速飙到极致,有两种可能,三年前,尤谢生迫不及待追杀我哥,定然是我哥怀疑到他的身份,他想要杀人灭口,而我哥也发现了他追在后面,可他并未发觉刹车被人做了手脚,另一种可能,我哥坠入悬崖前,将手机扔出车窗外,上面通话记录最后一条,是那通电话要了他的命,而打那通电话的人,正是尤羌芜,尤谢生是她亲哥哥,她还能大言不惭的说,和这件事无关吗?”。
靳伯炎没理会他,不发一语坐在阴影里抽着烟,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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