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病床上,手背长年插着输液管,高高肿起,青紫色的针眼显而易见。
羌芜眼眶酸涩,踉跄着扑上去,“哥,哥,我来了,我是小芜”。
纵使她知道,三年了,他从未醒过来,或许听不到她的声音,可是每次都会同他说很多的话,一遍遍的唤他的名字。
也许,奇迹会发生呢?
靳伯炎走向沙发,双腿交叠,身子窝进沙发里,闭目养神。
病房门被推开,走进来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
靳伯炎睁开眼,视线看向来人,“情况怎样?”。
墨岚一身白大卦,却难掩清隽俊逸的气质,手里拿个着单子,他睇了眼床上的尤榭生,漫不经心道,“怕是醒不过来了,这一口气岔到现在着实不易”。
羌芜听闻腾地起身,三两步冲过来,眼里藏匿不住绝望的悲恸,话未出口,泪已经涌出,“你说什么?我哥醒不过来了?”。
它很少人前落泪,若非痛彻心扉,绝望到骨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