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抵在宛如的额头上:“朕依太子之礼下葬于他,又有何不可?”
“那那篇讣告呢?”
福临睁开眼睛,神色晦暗不明,反问道:“是皇额娘和你说的么?”
宛如离开福利的怀抱,说道:“是!今早太后来承乾宫看望臣妾,听了太后的劝说,臣妾的心里已经好受多了,但是听闻皇上这样做,臣妾的心里不但没有好过,反
而更加愧疚难安了。”
福临不解:“为何要愧疚?”
宛如回道:“四阿哥未满百岁就夭折,原本连入皇陵的资格都没有,可是皇上却以太子之礼厚葬,这是皇上的一片拳拳爱子之心,臣妾很感动,大家也都能理解,可是四阿哥却万万担不起皇上的一句‘朕之第一子也’!皇上,四阿哥走的时候臣妾就许愿,下辈子不希望他会大富大贵,只求将来他能投生一个好人家,能平安快乐的长大就好!”
顿了顿,宛如继续说道:“皇上,不要让你的一片爱子之心反成为了大家妄议四阿哥的理由,就让他清清静静的离开吧,好不好?”
看着宛如哭得红肿的眼睛,福临只觉得心都要碎了,急忙抱住她,答应道:“好好好,朕答应你,不会用那篇讣告,不会再做什么其他的有为祖制的安排,你不要再哭了,再哭下去眼睛会受不了的。”
听到福临的承诺,宛如才终于微笑道:“臣妾不哭了,臣妾谢皇上的恩典。”
福临叹息一声:“你啊,总是这样懂事,让朕又怜又愧。”
福临替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