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一点的冒出来,他越来越不认识睡在他身边的人,到底存的是一副怎样的心思。
胤禛越想越多,闭上眼睛叹息着。
见爷不是刚来时候那个恐怖的样子了,苏培盛才敢上前陪着脸小心伺候着:“爷……”
胤禛转头,抬脚妆模作样的踹了他一脚,苏培盛夸张的往地上一倒,灵活的从地上打了个滚,拍拍一点都不疼的屁股。
“谢贝勒爷赏赐。”
他嬉皮笑脸的,倒是把胤禛弄的一脸笑意,往前走扔下一句:“就你贫。”
***
像是故意与她唱反调,胤禛开始不去她屋子了。
按理说每个月的初一十五是要在嫡福晋的屋子里过的,但是他现在却连接着歇在了书房,也不是没派人过去请过。
都是到了门口就被人打发了,她脸面上无光,却也知道这是那天惹的他不舒服了,要是以往她肯定就要先去服软了。
但是这件事,她却一点都不想服软,虽是这么说但是脸色却一日比一日的阴沉。
大嬷嬷上前劝:“福晋,这都快要过年了,这个时候与贝勒爷闹脾气不好吧。”新年了,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这个时候闹脾气的话多不好啊。
“要不,您过去哄哄贝勒爷?”
乌拉那拉氏不是不知道,但是一想到……一想到那个女人,爷别说心里了,现在眼里都没他们了。
“不去——”
她乌拉那拉氏已经受够了,还真不稀罕过去呢。
大嬷嬷看主子这样子,只得心里叹息着退了下去,主子就是这个样子,倔起来谁也劝不动。
乌拉那拉心里在想事情,却听见门口有声响,叫过来问过才知道来人是在苏州救助贝勒爷的那个大夫。
今个贝勒爷进宫了,所以他找不到人便来了这里。
“福晋,要不要见一面?”
乌拉那拉氏想到苏州,眸子里什么东西飞快的闪了一下,还是道:“叫人进来吧。”
她捧着丫鬟端过来的茶,上好的太平猴魁,爷最喜欢所以她的屋子里常年备着,但是现在爷不来,留在那都要成陈茶了。
想到这,就见从门口走进来一个温润儒雅的青年,嘴角含着笑,从外表来看确实不错。
“草民叩见福晋,福晋吉祥。”
乌拉那拉氏用眼神示意旁边的丫鬟,点头道:“钱大夫千万别这么说,你救了贝勒爷就是我们整个贝勒府的恩人。”
她咬牙特意强调了恩人这个词,看见钱大夫狂摆手嘴里着急的念叨着:“不敢当,不敢当。”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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