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头看他,刚好看到他面如死灰的表情,顿时喉咙口一甜,一口血浇了他一头、一脸。
我用惊鸿撑在地上喘息着,心说这下可算是明白什么叫螳臂挡车了。
这些年练的剑法在别人面前根本就施展不开,可笑的是连人家的剑形都碰不到。
即使是面对蛮王、红意,弯刀也好,冰凌剑也罢,至少还能真真切切地碰撞在一起,那是真正的交手。我到现在还能记得那刀那剑是什么样的形状,上面有哪些纹路,可现在我却都看不到沈离星的剑。
单单只是剑气,已经让我无从招架。
“月卿,还不过来。”
沈离星左脚并右脚晃荡了两下,晃出一串清脆的铃铛声。
沈月卿好不容易努力支撑坐起的身体又倒了下来,然后是伏在地上艰难地颤动。
铃铛声愈摇愈响,他脸上的痛苦更甚,脖颈处的暗纹一直延伸到了脸颊两侧,甚至眉心处也若隐若现绽开一朵黑色的小花。
“爬过来!”
沈离星冷冷地看着沈月卿,神色近乎狰狞而疯狂,“你背叛我,我早就该杀死你了,但我偏要留着你一条狗命,你不想肚子里的蛊虫全都出来的话,就给我爬过来!”
爬是一种怎样的姿态?
人类自从进化过来之后,划分出高等动物和低等动物的阶级,就没有人类再用那样的行走方式了。
沈月卿弓着背在原地团成一团,就是不往沈离星那边爬过去。
我扑过去压住他的双腿和双手,他早已被蛊虫折磨的近乎虚脱,但因为剧烈的疼痛,身体还是一抽一抽的。
他的鬓角和头发都已经被冷汗湿透了,嘴里咬着的青果也因为翻滚摩擦不知去向。
“朱珠,你快走啊――”
我瞥了一眼正在晃着两脚丫故作天真状态的沈离星,问沈月卿:“你说的容易,我能逃到哪里去?她现在知道我了,怕是不会再让我好过了,我能逃到哪里去?”
“回归雲……那里有白泽。”沈月卿抓住我的衣袖,艰难道,“她不会招惹白泽,她一出,白泽自毁。”
沈离星坐的离我们不远,不瞎也
不聋,我们的一言一行都落在她的眼里、耳里,一听到白泽两字,她的表情终于有所变化。
白泽对她而言似乎很重要。
……可我却不知道白泽是谁?
我在归雲山庄过了三年,从来没听过有这一号人物。
“沈离星,你这毒妇,今日我要与你同归于尽。”
院里传来了希白愤怒的咆哮,惊的沈离星顿住了晃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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